文章(zhang)來源(yuan)：《國資報告》雜志 發布時間：2021-07-10
在央(yang)企隊(dui)伍中(zhong)，中(zhong)國聯通的(de)歷史不算悠(you)久。
1994年，為(wei)了進一步打破通信行業的壟斷局面，由電子部(bu)、電力部(bu)、鐵道部(bu)共同組建的中(zhong)國聯(lian)合通信有限公司在京(jing)成(cheng)立。
此后，隨著我國(guo)通(tong)(tong)(tong)信產(chan)業(ye)的不斷(duan)改革，聯通(tong)(tong)(tong)經歷(li)了與(yu)中國(guo)網通(tong)(tong)(tong)合并等四次合并重組。對此，中國(guo)聯通(tong)(tong)(tong)黨組成員、總會計師朱可炳認為，“這(zhe)一歷(li)史經歷(li)有利也有弊(bi)，弊(bi)端(duan)是中國(guo)聯通(tong)(tong)(tong)始終處(chu)在多元文化沖擊之(zhi)中；利是中國(guo)聯通(tong)(tong)(tong)人(ren)接受(shou)新事(shi)物的能力(li)比較強。”
4G時代來臨(lin)后，由(you)于(yu)(yu)種(zhong)種(zhong)原因，中(zhong)國(guo)聯通(tong)踩錯了節奏，發展遇到了明顯(xian)的挑戰。到了2016年，中(zhong)國(guo)聯通(tong)已(yi)處于(yu)(yu)虧損的邊緣。
但辨證地來看，這(zhe)一嚴峻(jun)形勢(shi)，也為中國聯通順利入選首家(jia)整體混(hun)改(gai)試點，以及(ji)后期混(hun)改(gai)的順利推(tui)進，掃清了(le)內外部的心理障(zhang)礙。
“我(wo)們(men)算(suan)了(le)一筆賬：2017年(nian)聯通基本(ben)打平；2018年(nian)利(li)潤實現兩位數(shu)增長；2019年(nian)也將是兩位數(shu)增長。”朱(zhu)可炳說(shuo)。
3月(yue)23日，中國聯通(tong)發布2019年度(du)業績公(gong)告，全(quan)年實現(xian)凈利(li)113億元(yuan)，同比增長11.1%。
同時，企業(ye)選(xuan)人(ren)用人(ren)整體認同率，上升了22.9個(ge)百分點，達到96%；全(quan)系統信訪舉報(bao)的(de)數量，2018年(nian)下降21%，2019年(nian)又下降了10.3%。
這一變化(hua)，是在受(shou)提速降(jiang)費、市場飽和、激烈市場競爭以及4G流量紅利逐步消(xiao)退(tui)、5G正大規模投資布局等(deng)因(yin)素(su)的(de)影響下實現的(de)，顯得尤為可貴。
對此，中國聯通(tong)黨組書記、董事長(chang)王曉初(chu)表(biao)示，混(hun)(hun)合所有(you)(you)制經濟(ji)(ji)是(shi)基本經濟(ji)(ji)制度的(de)重要(yao)實現(xian)形式，是(shi)探索實現(xian)“國民共進”的(de)有(you)(you)效途徑(jing)。“要(yao)尋(xun)求最(zui)大(da)(da)公約數，充分整合、疊加國有(you)(you)和民營企業的(de)各自優勢，混(hun)(hun)出(chu)最(zui)大(da)(da)化學反應，改出(chu)最(zui)大(da)(da)生機(ji)活力。”
尋找具有業務協同性的合作伙伴
在我國(guo)，混改并非(fei)新鮮(xian)事物。
上(shang)(shang)世紀90年(nian)代(dai)以來(lai)，國(guo)企改革(ge)脫(tuo)困過(guo)程(cheng)中，一批中小(xiao)國(guo)企通(tong)(tong)過(guo)混(hun)改增(zeng)強(qiang)(qiang)了(le)(le)活(huo)力(li)，踏上(shang)(shang)了(le)(le)發展快車道；一批大型國(guo)企通(tong)(tong)過(guo)上(shang)(shang)市規范治理結構，持續做強(qiang)(qiang)做優。
但是，在此過程中，也出現(xian)了(le)一些打著混(hun)改旗號(hao)涉嫌(xian)侵吞國(guo)有資產的案(an)例，造成了(le)不好的社(she)會影響(xiang)。
因此，新一輪國企改革開始后，各界對待混改的(de)態度更加謹慎(shen)、穩妥。
作為目前唯一一家集團(tuan)層面進行混改(gai)的央企，聯通的試(shi)水(shui)過程自然相當曲折。
“當時大(da)家有印象，中國(guo)聯通(tong)在(zai)上交所(suo)發布混改方(fang)(fang)(fang)案后(hou)，很快(kuai)將相關公告撤回(hui)，然后(hou)連夜(ye)開(kai)會進行研究(jiu)。”朱(zhu)可炳回(hui)憶說，難(nan)在(zai)什么地方(fang)(fang)(fang)呢？試點(dian)只有一(yi)家，監管層、政策和聯通(tong)自身(shen)，都沒有可參照的東西，所(suo)以多方(fang)(fang)(fang)的訴求難(nan)免就(jiu)會出現沖撞。
2017年8月20日(ri)(ri)晚間(jian)，證監(jian)會發(fa)布(bu)《中國聯通混改(gai)涉及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票(piao)事項(xiang)》稱，經與國家(jia)發(fa)展改(gai)革(ge)委等部門依法依規(gui)履行(xing)相應法定程(cheng)序后，對中國聯通混改(gai)涉及的(de)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票(piao)事項(xiang)作為個案處(chu)理，適(shi)用2月17日(ri)(ri)證監(jian)會再(zai)融資制(zhi)度修訂前的(de)規(gui)則。
取得(de)了相關部門的(de)支持(chi)后，選(xuan)擇怎樣的(de)伙伴進行混(hun)合，就(jiu)成(cheng)為了最大的(de)挑戰。
“聯通的混改(gai)，融(rong)資已經不是(shi)主要(yao)目的。而(er)(er)是(shi)為(wei)了更(geng)好激發微觀主體活力(li)、提升企業創新(xin)能力(li)、放大國(guo)有(you)資本(ben)功能。”中國(guo)聯通董事(shi)長、黨組書記王曉(xiao)初表(biao)示，聯通在選擇戰(zhan)略股東時(shi)，不是(shi)有(you)錢就行(xing)，而(er)(er)是(shi)更(geng)看重業務協同性(xing)。
按照這一原則，最(zui)終百度、阿里巴巴、騰訊、京東、蘇寧、滴(di)滴(di)、中國人(ren)壽(shou)、中國中車(che)、網宿(su)科技、用友網絡、宜通(tong)世紀等14家戰略(lve)股東入(ru)選(xuan)。
對此，王曉初說(shuo)，一定要給混創造一個好的(de)環(huan)境，為資本(ben)流動提供順暢(chang)環(huan)境，提供平等對話的(de)基礎。
混改后，中國聯通集團公司(si)持(chi)有(you)A股公司(si)股份降(jiang)至36.7%，引(yin)入的14家戰略投資(zi)者(zhe)合計持(chi)有(you)股份35.2%，公眾股東持(chi)有(you)股份25.5%，員(yuan)工(gong)限制(zhi)性股票激(ji)勵(li)計劃占(zhan)2.6%，實(shi)現(xian)了不同資(zi)本相互融合和股權有(you)效制(zhi)衡。
“因為(wei)(wei)非上(shang)市公司資(zi)產在(zai)整個集(ji)團(tuan)中占比非常小(xiao)，所(suo)以我(wo)們在(zai)A股(gu)層面(mian)的(de)混改(gai)，就(jiu)是集(ji)團(tuan)層面(mian)的(de)混改(gai)。”朱可炳介(jie)紹說，按照電信運行條例的(de)規(gui)定，通訊業務必須國(guo)有(you)(you)控股(gu)。“實際上(shang)，加上(shang)同(tong)為(wei)(wei)國(guo)有(you)(you)資(zi)本的(de)中國(guo)人壽、國(guo)調基金(jin)，我(wo)們的(de)國(guo)有(you)(you)股(gu)權達到53%，能夠滿足(zu)這一要求。”
合作(zuo)后，聯通與相關股東展開(kai)了(le)密切協作(zuo)。
比(bi)如(ru)，百度在物聯網、人工(gong)智(zhi)能、大(da)數據等領(ling)域深(shen)度合(he)作；與京東、阿里巴巴、蘇寧聯手(shou)打造智(zhi)慧生活(huo)體驗(yan)店，積極探索新零售(shou)業務模式。
最典型的，是聯通聯手騰訊(xun)推出的“騰訊(xun)王(wang)卡”業務。該產品針對游戲、視頻業務流量需求量很大的客戶(hu)，價格低廉、辦理方便。
“僅此(ci)一(yi)項就給我(wo)(wo)們(men)新增了(le)(le)九千多萬的(de)用(yong)戶(hu)(hu)，占用(yong)戶(hu)(hu)總數近四分之一(yi)。這為我(wo)(wo)們(men)經營業績增長奠定了(le)(le)非常堅實的(de)基礎。”朱可炳說。
進一步探索中國特色現代國有企業制度
公司治理沒有(you)放之四(si)海而皆準的(de)模式。世界經合組(zu)織認為，好的(de)或有(you)效(xiao)的(de)公司制(zhi)度(du)是具有(you)國家(jia)特(te)性的(de)，它必須(xu)與本(ben)國的(de)市(shi)場特(te)征，制(zhi)度(du)環(huan)境以(yi)及社會傳統相協調。
在王曉初看來，“英美模式(shi)”也好(hao)，“德日模式(shi)”也好(hao)，只是公司治理(li)一(yi)般(ban)性(xing)原理(li)在不(bu)同制度背景下的(de)反映。“我們(men)(men)望中(zhong)國的(de)現代企業制度能夠走(zou)出一(yi)條和西方不(bu)同的(de)道路，既把(ba)(ba)西方現代企業制度優越的(de)部分拿過來，同時又把(ba)(ba)我們(men)(men)黨的(de)政(zheng)治優勢結合到(dao)一(yi)起。”
在混改過程中(zhong)，中(zhong)國(guo)聯通充分把握機(ji)遇(yu)，進(jin)一步健(jian)全完善(shan)企業的治(zhi)理結構，在探索中(zhong)國(guo)特色現代國(guo)有企業制度方面邁出了重要步伐。
當前，騰(teng)訊(xun)是(shi)中國(guo)聯通的(de)(de)最大(da)民營股東，投入的(de)(de)股本高達110億元(yuan)。
但(dan)由(you)于中(zhong)國聯通體(ti)量(liang)太大，騰(teng)訊持有(you)股(gu)份僅為5.2%。阿里、京東、百(bai)度等企(qi)業持有(you)股(gu)比更低(di)。按照公司章程的規定，這些企(qi)業是沒有(you)資(zi)格提名董事的。
“我們考慮(lv)到(dao)既要(yao)引資，還要(yao)引智、引制，因此給5家戰略(lve)股東(dong)安(an)排了5個(ge)董(dong)事(shi)(shi)會席(xi)位”。朱可炳說(shuo)，聯通的13個(ge)董(dong)事(shi)(shi)會席(xi)位中，大股東(dong)提名(ming)了三席(xi)，即董(dong)事(shi)(shi)長、總經理、專職副書記(ji)兼工會主席(xi)；中國(guo)人壽投資占比超過10%，具(ju)備提名(ming)董(dong)事(shi)(shi)的條(tiao)件，有一席(xi)；騰訊(xun)、阿里、百度和京東(dong)各有一名(ming)董(dong)事(shi)(shi)；另有5名(ming)外(wai)部(bu)董(dong)事(shi)(shi)。
搭建架(jia)構容易，如何讓這樣這樣一套機(ji)制運轉起來，并(bing)且取得預期的(de)效果，仍然面臨著(zhu)重重挑戰。
新一輪國企(qi)改(gai)革(ge)中，國資委向(xiang)央企(qi)授(shou)權放權是改(gai)革(ge)的重(zhong)要內容。
聯通(tong)混改后，有關部門來調研，聯通(tong)提出了幾項授權(quan)、放權(quan)的(de)請求，包括投資決(jue)策權(quan)、薪酬分配權(quan)、自主決(jue)策下屬子(zi)企(qi)業員工持股(gu)權(quan)，以及決(jue)定所屬企(qi)業混改、員工持股(gu)等。
最(zui)終，有關部門將上(shang)述權限授權給聯通(tong)董(dong)事會。當然，隨(sui)著改革(ge)的(de)推進，當前央企董(dong)事會已普遍擁有這些權限。
“只有拿到(dao)這些授權，董事(shi)會才能做實(shi)，戰略股東派出的(de)(de)董事(shi)才能有事(shi)可做。”王曉(xiao)初表(biao)示，聯通混改(gai)過程中，始終堅持兩個(ge)一以貫之(zhi)，重視(shi)加強黨的(de)(de)領(ling)導。“我們(men)(men)自己打了一個(ge)比方(fang)，堅持黨的(de)(de)領(ling)導是(shi)方(fang)向盤；總書記(ji)提出混改(gai)16字方(fang)針(完善(shan)治理，強化(hua)激勵(li)，突(tu)出主業(ye)，提高(gao)效率)，就是(shi)我們(men)(men)的(de)(de)導航(hang)儀；把黨的(de)(de)領(ling)導融入到(dao)公司治理之(zhi)中，就是(shi)企(qi)業(ye)發(fa)展的(de)(de)引擎”。
把黨的(de)領導融入(ru)公司(si)治(zhi)理，是建立(li)中國特色(se)現代國有(you)企(qi)(qi)業制度的(de)重要(yao)前提，也是難(nan)點(dian)所在，如何(he)解(jie)決兩張皮的(de)問題，是包括(kuo)聯通在內的(de)廣大國企(qi)(qi)共同面對的(de)挑戰。
對此，王(wang)曉(xiao)初表示(shi)，聯通黨組更側重(zhong)于從國(guo)有(you)企業的政(zheng)(zheng)治屬性、社會屬性出發，把方向(xiang)、管(guan)大局、保落實確(que)保政(zheng)(zheng)治方向(xiang)不(bu)偏離(li)、紅色(se)基因(yin)不(bu)變色(se)，確(que)保黨和(he)國(guo)家方針政(zheng)(zheng)策、重(zhong)大部署堅決貫徹(che)執行，把握好“把關到位”，但不(bu)“代(dai)替越位”。
“曾經(jing)發生過(guo)黨組決定的事項(xiang)，戰略投(tou)資者、董事不認同的情(qing)況。當(dang)然(ran)是在具(ju)體的項(xiang)目上。”朱可炳(bing)說，我們想既然(ran)把人家請來(lai)了，還是要給人家充分(fen)的話(hua)語權(quan)。“所以我們也探索(suo)建立了一個黨組復議機(ji)(ji)制。如果真發生這種情(qing)況，還是要啟(qi)動復議機(ji)(ji)制。”
當(dang)然，聯(lian)通董事會把更多功夫(fu)放在了前期溝(gou)通上。包括年(nian)度經(jing)營計(ji)劃制定(ding)之前，包括5G投資決策制定(ding)之前，跟戰略(lve)投資者董事做(zuo)詳細的溝(gou)通。每年(nian)召開(kai)董事會戰略(lve)研討會，對(dui)未來發(fa)展提出建(jian)議。
王曉初評價說，混改(gai)(gai)后，聯通的董(dong)事會在發(fa)展戰略、業(ye)務合作、改(gai)(gai)革發(fa)展、經營預算等重大事項(xiang)上履職盡責，建言獻策，發(fa)揮了重要作用。
激發新動能，營造新生態
聯通歷史上經歷了多次(ci)重組，先(xian)后(hou)合并了小網(wang)通、大網(wang)通、吉通等企(qi)業。事實上，這(zhe)造(zao)成了聯通的內(nei)部機構龐(pang)雜。
混改后(hou)，中國聯通(tong)(tong)把握這(zhe)一難得機(ji)遇，進(jin)行了兩輪(lun)瘦身健(jian)體。當前，聯通(tong)(tong)集團總部部門、省分(fen)本部和地市公司管理機(ji)構分(fen)別較(jiao)混改前減少37%、28.9%和44.8%。三(san)年“壓減”法人戶數29家，累計減少30%。
在優化機構、理順機制(zhi)的同時，中國聯通采取了多種方式，激發(fa)管(guan)理人(ren)員(yuan)、基層員(yuan)工、創(chuang)新人(ren)才的干事創(chuang)業活力。
聯通(tong)將(jiang)黨管干部和市場(chang)化(hua)選(xuan)聘相結合，建立管理(li)人(ren)(ren)員市場(chang)化(hua)選(xuan)聘和退出機(ji)制，各級管理(li)人(ren)(ren)員首(shou)聘退出率14.3%。實施(shi)創新(xin)領(ling)域(yu)“418”人(ren)(ren)才(cai)工程，以組織區隔為(wei)基礎設立人(ren)(ren)才(cai)特區，創新(xin)領(ling)域(yu)人(ren)(ren)才(cai)數量達到(dao)2.1萬人(ren)(ren)。
尤其值得一提的(de)是(shi)，聯通(tong)混改時實施(shi)了(le)(le)(le)目前A股范圍之內，人(ren)數范圍最大的(de)限(xian)(xian)制性股票計(ji)(ji)劃。有7945人(ren)參與(yu)了(le)(le)(le)限(xian)(xian)制性股票的(de)計(ji)(ji)劃，累計(ji)(ji)授予股份8.07億股。“這7945人(ren)不是(shi)按(an)照行政級別(bie)來的(de)，包括大量核心骨干員工(gong)、專業技術人(ren)才。”朱可炳表示，按(an)照聯通(tong)的(de)業績，這個(ge)計(ji)(ji)劃的(de)第(di)(di)一期已經在2019年達到了(le)(le)(le)解鎖條件。按(an)照2019年的(de)業績，第(di)(di)二期也能達成解鎖條件。
在更廣(guang)闊的(de)范圍內(nei)，中國聯通(tong)堅持“以人民為(wei)中心(xin)”，推行劃(hua)小(xiao)承包改革(ge)，結(jie)合(he)一(yi)線生產場景，建立微組織，實行增量收益分享(xiang)，搞活(huo)激勵分配，打破平(ping)均(jun)主(zhu)義“大(da)鍋飯”，為(wei)“想干事、能干事”的(de)人提供廣(guang)闊平(ping)臺，以期實現從大(da)企業回歸(gui)到(dao)創業公司(si)的(de)轉(zhuan)變。
全集團共(gong)建立2.4萬個劃(hua)小單(dan)元，17.5萬名員工投身其中，選聘2.2萬名小CEO，推進(jin)各級本部向劃(hua)小單(dan)元流動4340人。據統(tong)計，參與其中的(de)員工收入普遍提高了(le)20%以(yi)上。
“我們很樂意看到(dao)了我們的(de)員工活(huo)得更有(you)尊嚴，生活(huo)更加體面(mian)，而且是通過自身努(nu)力得來的(de)。”王曉初表示。
除此之外，一(yi)(yi)系列(lie)改(gai)革正在穩步推進：云南(nan)聯(lian)通(tong)作(zuo)為(wei)入選“雙百(bai)企業(ye)”唯一(yi)(yi)一(yi)(yi)家基礎電信(xin)企業(ye)的(de)省級分公(gong)司(si)，從2016年年底開始，在部分本(ben)地網(wang)(wang)實施了(le)(le)從“引入民(min)營(ying)資本(ben)參與4G網(wang)(wang)絡(luo)建設”模(mo)式到“引入民(min)營(ying)企業(ye)委托承包(bao)運(yun)營(ying)5G”的(de)改(gai)革試(shi)點，逐步探(tan)索(suo)出了(le)(le)一(yi)(yi)條(tiao)適(shi)合(he)云南(nan)聯(lian)通(tong)發展的(de)新模(mo)式；智網(wang)(wang)科技、智慧足跡等下屬子(zi)公(gong)司(si)混改(gai)取得積極(ji)進展；聯(lian)通(tong)搭(da)建了(le)(le)多(duo)個雙創平(ping)臺，第一(yi)(yi)次融資已經融到了(le)(le)5000多(duo)萬人民(min)幣；中國聯(lian)通(tong)對外合(he)作(zuo)最好的(de)一(yi)(yi)家公(gong)司(si)年利潤超過15億元(yuan)……
“混改中，我(wo)們積極(ji)推(tui)進從‘政府型(xing)管理、行政化運作”轉變(bian)為“企業型(xing)管理、市場(chang)(chang)化運作’，以適應生產力(li)發展(zhan)需要為導向(xiang)，以計劃經濟方(fang)式控制分配資源等方(fang)式，真正圍(wei)繞(rao)客(ke)戶、圍(wei)繞(rao)一(yi)線、圍(wei)繞(rao)市場(chang)(chang)高效(xiao)運營。”王曉初總結說。
隨著混(hun)改的(de)(de)深入推進，中國聯(lian)通(tong)把(ba)“混(hun)”的(de)(de)載體從企(qi)業微觀主體延(yan)伸(shen)到聚(ju)合民(min)族自主產業鏈(lian)、構建具有全(quan)球競(jing)爭力的(de)(de)產業新生態(tai)上。
目(mu)前(qian)，聯通在觸點(dian)、支(zhi)付金(jin)融、智慧(hui)家庭、云(yun)(yun)大物等領域(yu)業務合(he)(he)作取(qu)得積極進展，如利用互聯網(wang)(wang)觸點(dian)發(fa)展的用戶數過(guo)億，目(mu)前(qian)已成立云(yun)(yun)粒、云(yun)(yun)景等合(he)(he)資公司和(he)數字(zi)保險聯合(he)(he)實驗室，構建開(kai)放(fang)共(gong)(gong)贏的合(he)(he)作生(sheng)態圈，滿足人民對美好生(sheng)活(huo)的向往。同時(shi)發(fa)起(qi)“中(zhong)國聯通 5G 應用創新聯盟(meng)”，成員超過(guo)500家，啟動“領航者計(ji)劃”，與180個重點(dian)行(xing)業客戶簽署 5G 行(xing)業合(he)(he)作協議(yi)。推進5G網(wang)(wang)絡(luo)共(gong)(gong)建共(gong)(gong)享，與中(zhong)國電信(xin)簽署《5G網(wang)(wang)絡(luo)共(gong)(gong)建共(gong)(gong)享框架合(he)(he)作協議(yi)書(shu)》，在全(quan)國范圍內共(gong)(gong)建一(yi)張(zhang)5G接(jie)入網(wang)(wang)絡(luo)。
一組(zu)數據(ju)可以反映出中國(guo)聯通利(li)用(yong)混改(gai)營造發展(zhan)新生態的成效：截至2019年11月，產業(ye)互聯網收入規(gui)模(mo)達到299.4億元，同比增(zeng)(zeng)長42.7%，成為帶動(dong)公(gong)司業(ye)務(wu)增(zeng)(zeng)長的新動(dong)能。與互聯網企業(ye)合作的新模(mo)式發展(zhan)用(yong)戶(hu)(hu)超過億戶(hu)(hu)，2019年1-11月實現收入369.9億元，同比增(zeng)(zeng)長20.2%，成為拉動(dong)收入增(zeng)(zeng)長和效益改(gai)善的關鍵動(dong)力。
王曉初說，下一(yi)步，中國聯通將著力建設以(yi)新(xin)治理、新(xin)基因、新(xin)運營、新(xin)動能(neng)、新(xin)生(sheng)態為內涵特(te)征的“五新(xin)”聯通，努力推進公司治理體(ti)系和治理能(neng)力現(xian)代(dai)化，為實現(xian)公司高質量發展(zhan)、打造中國特(te)色社會主義(yi)新(xin)央企不懈奮斗(dou)。（《國資報告》記者 劉青山）
【責任編輯：趙藝涵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