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(wen)章來源:《國資報告》雜志 發布(bu)時間:2021-05-28
在(zai)央(yang)企(qi)隊伍中,中國聯通的歷史(shi)不算悠久(jiu)。
1994年,為了進一(yi)步(bu)打破通信行業(ye)的壟斷局面,由電子(zi)部(bu)、電力部(bu)、鐵道部(bu)共同組(zu)建的中(zhong)國聯合通信有限(xian)公司在京成立。
此后(hou),隨著我國通(tong)(tong)信產業的不斷改革,聯通(tong)(tong)經歷了與(yu)中國網通(tong)(tong)合(he)并(bing)等四次(ci)合(he)并(bing)重組(zu)。對此,中國聯通(tong)(tong)黨組(zu)成員(yuan)、總會計師朱可炳認為,“這一歷史經歷有利也有弊,弊端(duan)是中國聯通(tong)(tong)始終處在(zai)多元文化沖擊之(zhi)中;利是中國聯通(tong)(tong)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比較強。”
4G時代來(lai)臨后,由(you)于種種原(yuan)因,中國聯通踩錯了節奏,發展遇(yu)到了明顯的挑戰。到了2016年,中國聯通已處(chu)于虧損的邊緣。
但辨(bian)證地來看(kan),這一嚴峻形勢,也為中國(guo)聯通順(shun)利入選首(shou)家整體混改(gai)試點,以(yi)及后期混改(gai)的(de)順(shun)利推(tui)進,掃清了內外部的(de)心理(li)障礙。
“我們算了一筆賬:2017年聯通基本(ben)打平(ping);2018年利潤(run)實(shi)現兩(liang)位數增(zeng)長;2019年也(ye)將(jiang)是兩(liang)位數增(zeng)長。”朱(zhu)可炳(bing)說。
3月23日,中國聯通發布(bu)2019年度業績公告(gao),全年實現凈(jing)利(li)113億元,同比增(zeng)長11.1%。
同時(shi),企業(ye)選人用人整體認同率,上升了(le)22.9個百分點(dian),達到96%;全系統信訪舉(ju)報的數量(liang),2018年下降(jiang)21%,2019年又下降(jiang)了(le)10.3%。
這(zhe)一(yi)變化,是在(zai)受提(ti)速降費(fei)、市場飽和(he)、激(ji)烈市場競(jing)爭以及4G流量紅利逐步消退、5G正大規模投資布局等因素的(de)影響下(xia)實(shi)現的(de),顯得(de)尤為可貴(gui)。
對此,中國(guo)(guo)聯通黨組書記、董事長王曉初表示,混(hun)合所有制經(jing)濟是基(ji)本經(jing)濟制度的(de)重要(yao)實現形式,是探索(suo)實現“國(guo)(guo)民共進”的(de)有效途徑。“要(yao)尋求(qiu)最(zui)大(da)公約(yue)數,充(chong)分整合、疊加國(guo)(guo)有和民營企(qi)業的(de)各自(zi)優勢(shi),混(hun)出最(zui)大(da)化學(xue)反(fan)應,改出最(zui)大(da)生機(ji)活力。”

尋找具有業務協同性的合作伙伴
在(zai)我國,混(hun)改并非新(xin)鮮事(shi)物。
上世紀90年代(dai)以來,國企(qi)改革脫(tuo)困過程中,一批(pi)(pi)中小國企(qi)通(tong)過混改增強(qiang)了活力(li),踏(ta)上了發展(zhan)快(kuai)車道;一批(pi)(pi)大型國企(qi)通(tong)過上市規(gui)范治理結構,持(chi)續做強(qiang)做優(you)。
但(dan)是,在此(ci)過程中,也出現了一些(xie)打著混改旗(qi)號涉嫌侵吞(tun)國有(you)資產的(de)案例,造(zao)成了不好的(de)社會(hui)影響。
因此,新一輪(lun)國企改革開始后,各界對待混改的態度(du)更(geng)加謹慎、穩妥。
作為目前唯一一家(jia)集團(tuan)層面進行混改的央企,聯通(tong)的試水過(guo)程自然相(xiang)當(dang)曲折。
“當時大(da)家有(you)印象,中(zhong)國聯通(tong)在上交(jiao)所發布(bu)混改方案后,很快(kuai)將相關公告撤回(hui),然后連夜(ye)開會(hui)進(jin)行研究。”朱可炳回(hui)憶說,難在什么地方呢?試點(dian)只有(you)一家,監管層(ceng)、政策和聯通(tong)自(zi)身,都(dou)沒(mei)有(you)可參照(zhao)的(de)(de)東西(xi),所以(yi)多方的(de)(de)訴求難免(mian)就會(hui)出(chu)現沖撞。
2017年8月20日晚(wan)間,證監(jian)會發(fa)布(bu)《中(zhong)國聯(lian)通混改涉(she)及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票(piao)事項(xiang)》稱,經(jing)與(yu)國家發(fa)展改革(ge)委等部(bu)門依法依規(gui)履行(xing)相應法定程(cheng)序后,對中(zhong)國聯(lian)通混改涉(she)及的(de)非公開發(fa)行(xing)股票(piao)事項(xiang)作為(wei)個(ge)案處理,適用2月17日證監(jian)會再融資制度修訂前的(de)規(gui)則。
取得(de)了相關部門(men)的(de)支持后,選擇怎樣的(de)伙(huo)伴進(jin)行混合,就成為了最大的(de)挑戰(zhan)。
“聯(lian)通(tong)的(de)混(hun)改,融資(zi)已經不是(shi)主(zhu)要(yao)目的(de)。而是(shi)為了更好激發微觀(guan)主(zhu)體(ti)活力(li)、提升企業(ye)創新能力(li)、放(fang)大(da)國有資(zi)本功能。”中國聯(lian)通(tong)董事(shi)長、黨(dang)組書記王曉(xiao)初(chu)表示,聯(lian)通(tong)在選擇戰略股東時,不是(shi)有錢就行,而是(shi)更看重業(ye)務(wu)協同性。
按照(zhao)這一(yi)原則,最終百度、阿(a)里(li)巴(ba)(ba)巴(ba)(ba)、騰訊、京(jing)東、蘇寧、滴(di)滴(di)、中(zhong)國人壽、中(zhong)國中(zhong)車(che)、網宿(su)科技、用友(you)網絡、宜通世紀等14家(jia)戰略股東入(ru)選。
對(dui)(dui)此,王曉初說,一定要給混(hun)創造一個好的環境,為資本流動提(ti)供順暢環境,提(ti)供平等對(dui)(dui)話的基礎。
混改后,中國(guo)聯通集團公(gong)司持有A股(gu)(gu)(gu)(gu)(gu)公(gong)司股(gu)(gu)(gu)(gu)(gu)份降至36.7%,引入的14家戰略投資者合計持有股(gu)(gu)(gu)(gu)(gu)份35.2%,公(gong)眾股(gu)(gu)(gu)(gu)(gu)東持有股(gu)(gu)(gu)(gu)(gu)份25.5%,員工(gong)限制(zhi)性股(gu)(gu)(gu)(gu)(gu)票激(ji)勵計劃占(zhan)2.6%,實現了不同資本相互(hu)融合和股(gu)(gu)(gu)(gu)(gu)權(quan)有效制(zhi)衡。
“因為(wei)非上市(shi)公司資產在整個(ge)集團中占(zhan)比非常小,所(suo)以我(wo)(wo)們在A股(gu)層面的(de)(de)混改,就(jiu)是集團層面的(de)(de)混改。”朱可炳介(jie)紹說(shuo),按照電信運行條例的(de)(de)規定,通訊(xun)業務必須國(guo)(guo)(guo)有控股(gu)。“實際上,加上同(tong)為(wei)國(guo)(guo)(guo)有資本的(de)(de)中國(guo)(guo)(guo)人壽、國(guo)(guo)(guo)調基金,我(wo)(wo)們的(de)(de)國(guo)(guo)(guo)有股(gu)權達到(dao)53%,能夠滿足這(zhe)一要求。”
合作后,聯通與相(xiang)關股東展開了密切協作。
比如,百度在物聯網、人工智能、大(da)數據等領域深(shen)度合作;與京東、阿里(li)巴巴、蘇寧聯手打(da)造智慧生活(huo)體驗店(dian),積(ji)極探索(suo)新零售(shou)業務模式(shi)。
最典型的,是(shi)聯通聯手騰(teng)訊(xun)推(tui)出的“騰(teng)訊(xun)王卡”業(ye)務。該產品針對游戲、視頻(pin)業(ye)務流量需求量很大(da)的客戶,價格低(di)廉、辦理方(fang)便。
“僅此一項就給我(wo)們(men)新增了九千多萬的用(yong)戶(hu),占用(yong)戶(hu)總(zong)數近四分之(zhi)一。這(zhe)為(wei)我(wo)們(men)經營業績增長(chang)奠(dian)定(ding)了非常堅實的基礎。”朱可炳說。

進一步探索中國特色現代國有企業制度
公司(si)治(zhi)理沒有放之四(si)海而(er)皆準的(de)模式。世界經(jing)合組(zu)織認為,好的(de)或(huo)有效的(de)公司(si)制度(du)是具有國(guo)家特(te)性(xing)的(de),它必須與本國(guo)的(de)市場特(te)征,制度(du)環(huan)境以及社會傳(chuan)統相協調。
在(zai)王曉初看(kan)來(lai),“英美模(mo)(mo)式(shi)”也好(hao),“德日(ri)模(mo)(mo)式(shi)”也好(hao),只是公司治理一(yi)般性原理在(zai)不同制度背景(jing)下(xia)的(de)反映。“我們望中國的(de)現代企(qi)業(ye)制度能夠走出一(yi)條和西方(fang)(fang)不同的(de)道路(lu),既把西方(fang)(fang)現代企(qi)業(ye)制度優(you)越的(de)部分拿過(guo)來(lai),同時(shi)又把我們黨的(de)政(zheng)治優(you)勢(shi)結合到一(yi)起。”
在混(hun)改過(guo)程中(zhong)(zhong),中(zhong)(zhong)國聯通充分把握機遇,進(jin)一步健全(quan)完善企(qi)(qi)業(ye)的治理結構,在探索中(zhong)(zhong)國特色現(xian)代國有企(qi)(qi)業(ye)制(zhi)度方面(mian)邁(mai)出了重要步伐(fa)。
當前,騰訊是(shi)中(zhong)國(guo)聯通的最大民營股(gu)(gu)東,投入的股(gu)(gu)本(ben)高達110億元。
但由于中國(guo)聯通體量太大,騰訊(xun)持有(you)股份(fen)僅(jin)為5.2%。阿里、京東(dong)、百度等企(qi)業持有(you)股比更低(di)。按(an)照公司章程的規定,這些企(qi)業是(shi)沒有(you)資(zi)格提(ti)名(ming)董事的。
“我們(men)考慮到既要引資,還要引智(zhi)、引制(zhi),因此(ci)給5家戰略股(gu)東安排了5個董(dong)事(shi)(shi)會席位”。朱可炳說,聯通的(de)13個董(dong)事(shi)(shi)會席位中(zhong),大股(gu)東提名了三席,即董(dong)事(shi)(shi)長、總(zong)經理、專職副書記兼工會主席;中(zhong)國人壽投資占比超過(guo)10%,具備(bei)提名董(dong)事(shi)(shi)的(de)條件(jian),有一(yi)席;騰訊、阿里、百度和京東各(ge)有一(yi)名董(dong)事(shi)(shi);另有5名外部董(dong)事(shi)(shi)。
搭(da)建架(jia)構(gou)容易,如何讓這樣(yang)這樣(yang)一套機制運(yun)轉起來,并且取得預期的效果,仍然面(mian)臨著重重挑戰。
新(xin)一輪(lun)國(guo)企(qi)(qi)改(gai)革中,國(guo)資(zi)委向央(yang)企(qi)(qi)授權放權是改(gai)革的重要內容。
聯通(tong)混(hun)改(gai)后,有關部門(men)來調研,聯通(tong)提出了幾項授權(quan)、放權(quan)的(de)請(qing)求,包(bao)括投(tou)資決(jue)策權(quan)、薪酬分配(pei)權(quan)、自主決(jue)策下屬(shu)子(zi)企(qi)(qi)業(ye)員工(gong)持股權(quan),以(yi)及決(jue)定所屬(shu)企(qi)(qi)業(ye)混(hun)改(gai)、員工(gong)持股等(deng)。
最終,有關部門將(jiang)上述(shu)權限(xian)授權給聯通董事(shi)會(hui)。當然,隨著(zhu)改革的推(tui)進(jin),當前央企董事(shi)會(hui)已普遍擁有這(zhe)些權限(xian)。
“只有拿到這些授權,董事(shi)會才(cai)能做實,戰略股東(dong)派出的(de)董事(shi)才(cai)能有事(shi)可做。”王曉初表示,聯通混(hun)改過程中(zhong),始終堅持(chi)兩個一以貫(guan)之(zhi),重視加強黨的(de)領(ling)(ling)導(dao)。“我們自己打了一個比方(fang),堅持(chi)黨的(de)領(ling)(ling)導(dao)是(shi)(shi)方(fang)向(xiang)盤;總書記(ji)提(ti)(ti)出混(hun)改16字方(fang)針(完善治理,強化激勵,突出主(zhu)業,提(ti)(ti)高效率(lv)),就是(shi)(shi)我們的(de)導(dao)航儀;把黨的(de)領(ling)(ling)導(dao)融入(ru)到公(gong)司治理之(zhi)中(zhong),就是(shi)(shi)企業發展的(de)引擎”。
把黨的(de)領導融入公(gong)司治理,是建立中國(guo)(guo)特色現代國(guo)(guo)有企(qi)業制度的(de)重要前提,也是難點(dian)所在,如何解決兩張皮(pi)的(de)問(wen)題,是包括(kuo)聯通(tong)在內(nei)的(de)廣大國(guo)(guo)企(qi)共同面對(dui)的(de)挑戰。
對(dui)此,王曉(xiao)初表示,聯通黨(dang)組更側重于從國(guo)有企(qi)業的政(zheng)治屬(shu)性、社(she)會屬(shu)性出發,把方(fang)向(xiang)、管(guan)大局、保(bao)(bao)落(luo)實(shi)確保(bao)(bao)政(zheng)治方(fang)向(xiang)不(bu)偏離、紅(hong)色基因(yin)不(bu)變(bian)色,確保(bao)(bao)黨(dang)和國(guo)家方(fang)針政(zheng)策、重大部署堅(jian)決貫徹執行,把握好(hao)“把關到位(wei)”,但不(bu)“代(dai)替越位(wei)”。
“曾經(jing)發(fa)生過黨組(zu)(zu)決(jue)定的事(shi)項(xiang),戰略投資者、董事(shi)不(bu)認同的情(qing)(qing)況(kuang)。當然是在(zai)具體的項(xiang)目上。”朱可炳說,我們(men)想既然把人(ren)家請來了,還(huan)是要(yao)(yao)給(gei)人(ren)家充分的話(hua)語權。“所(suo)以我們(men)也探索建立了一(yi)個黨組(zu)(zu)復議(yi)機制(zhi)。如果真發(fa)生這種情(qing)(qing)況(kuang),還(huan)是要(yao)(yao)啟(qi)動復議(yi)機制(zhi)。”
當然,聯通董事(shi)會(hui)把更多功夫放在了(le)前(qian)(qian)期溝(gou)(gou)通上。包(bao)括年度經營計劃制定之前(qian)(qian),包(bao)括5G投資決策(ce)制定之前(qian)(qian),跟戰略(lve)(lve)投資者董事(shi)做詳細的溝(gou)(gou)通。每年召開董事(shi)會(hui)戰略(lve)(lve)研討會(hui),對未來發展提(ti)出建議(yi)。
王曉初評價說,混改后,聯通(tong)的董事會(hui)在發展(zhan)戰略(lve)、業務合作、改革發展(zhan)、經營(ying)預算等(deng)重(zhong)大事項上履職盡責,建言獻策,發揮了重(zhong)要(yao)作用。
激發新動能,營造新生態
聯(lian)通歷史上(shang)(shang)經歷了多次重組,先后合并(bing)了小網(wang)通、大網(wang)通、吉通等企業。事實上(shang)(shang),這(zhe)造(zao)成了聯(lian)通的內部機構(gou)龐雜(za)。
混改后,中國聯通把握這一難(nan)得機(ji)遇,進行了(le)兩輪瘦身健體(ti)。當(dang)前(qian),聯通集團總部(bu)部(bu)門、省分(fen)本部(bu)和地市公司管(guan)理(li)機(ji)構分(fen)別較混改前(qian)減(jian)少37%、28.9%和44.8%。三年(nian)“壓減(jian)”法人戶數29家(jia),累計(ji)減(jian)少30%。
在優化機構、理順機制的(de)同時,中(zhong)國(guo)聯通采取了(le)多種(zhong)方式,激(ji)發管理人員、基(ji)層員工、創新人才的(de)干事(shi)創業(ye)活(huo)力(li)。
聯通(tong)將黨管(guan)干部和市場化選(xuan)聘(pin)(pin)相結(jie)合(he),建立管(guan)理人員(yuan)市場化選(xuan)聘(pin)(pin)和退(tui)出(chu)機制,各級管(guan)理人員(yuan)首聘(pin)(pin)退(tui)出(chu)率14.3%。實(shi)施創新領(ling)域“418”人才工(gong)程,以組織區隔為基礎設立人才特區,創新領(ling)域人才數量達到(dao)2.1萬人。
尤(you)其(qi)值(zhi)得一提的(de)是,聯通混(hun)改時(shi)實施了目前A股(gu)范(fan)圍之(zhi)內,人數范(fan)圍最大(da)的(de)限制(zhi)性股(gu)票計劃。有7945人參與了限制(zhi)性股(gu)票的(de)計劃,累計授(shou)予股(gu)份(fen)8.07億股(gu)。“這7945人不是按(an)照(zhao)行政級別來(lai)的(de),包括大(da)量核(he)心骨干員工、專業技(ji)術人才。”朱可(ke)炳表示,按(an)照(zhao)聯通的(de)業績,這個計劃的(de)第(di)一期(qi)已(yi)經在2019年達到了解鎖條件。按(an)照(zhao)2019年的(de)業績,第(di)二期(qi)也能達成解鎖條件。
在更(geng)廣(guang)闊的(de)范圍內,中國(guo)聯(lian)通堅(jian)持“以人民為中心(xin)”,推行劃(hua)小承(cheng)包改革,結合一(yi)線生產場景,建立微組織(zhi),實行增量(liang)收益分享,搞活激勵分配,打破(po)平均(jun)主義“大鍋(guo)飯(fan)”,為“想干(gan)事(shi)、能干(gan)事(shi)”的(de)人提供廣(guang)闊平臺,以期實現從大企業回歸到創業公司的(de)轉變。
全集團共建立2.4萬個劃小單元,17.5萬名員工(gong)投(tou)身其中,選聘2.2萬名小CEO,推進各級本部(bu)向(xiang)劃小單元流動4340人(ren)。據統(tong)計,參(can)與其中的員工(gong)收(shou)入普遍提高了(le)20%以上。
“我(wo)們很(hen)樂意(yi)看到了我(wo)們的員工活得更有尊(zun)嚴,生活更加體面(mian),而且是通(tong)過自身努(nu)力得來的。”王曉(xiao)初表示。
除此(ci)之外,一(yi)(yi)系列改(gai)革正(zheng)在(zai)穩步推進:云(yun)南聯(lian)(lian)通(tong)(tong)作為入選“雙(shuang)百企業”唯一(yi)(yi)一(yi)(yi)家(jia)(jia)基礎(chu)電信企業的(de)省(sheng)級分公司,從2016年年底開始,在(zai)部分本(ben)地網實施了(le)從“引入民(min)營資本(ben)參與(yu)4G網絡建設”模式到“引入民(min)營企業委托(tuo)承(cheng)包(bao)運營5G”的(de)改(gai)革試點(dian),逐步探索出了(le)一(yi)(yi)條適合云(yun)南聯(lian)(lian)通(tong)(tong)發展的(de)新模式;智網科技、智慧(hui)足跡等下屬子公司混改(gai)取得積極進展;聯(lian)(lian)通(tong)(tong)搭建了(le)多(duo)個雙(shuang)創平(ping)臺,第(di)一(yi)(yi)次融(rong)資已經融(rong)到了(le)5000多(duo)萬人民(min)幣;中國聯(lian)(lian)通(tong)(tong)對外合作最好的(de)一(yi)(yi)家(jia)(jia)公司年利潤超過15億元(yuan)……
“混改(gai)中,我(wo)們積極推(tui)進(jin)從‘政(zheng)府型管理、行政(zheng)化(hua)運(yun)作”轉(zhuan)變(bian)為“企業型管理、市(shi)(shi)場(chang)化(hua)運(yun)作’,以適應生產(chan)力發展需要為導向,以計(ji)劃經(jing)濟(ji)方式控制分配資源等方式,真正(zheng)圍繞客(ke)戶、圍繞一線、圍繞市(shi)(shi)場(chang)高效(xiao)運(yun)營。”王(wang)曉(xiao)初總(zong)結說。
隨著混改(gai)的(de)深入推進(jin),中國聯通把“混”的(de)載體(ti)從企業微觀主(zhu)體(ti)延伸(shen)到聚(ju)合民族自主(zhu)產(chan)業鏈、構建具有全球競爭力的(de)產(chan)業新生態上。
目(mu)前,聯(lian)通在觸點、支付金融、智慧家(jia)庭、云(yun)大物等領域業務合(he)作(zuo)取得積極進(jin)展,如利用(yong)互聯(lian)網觸點發展的用(yong)戶數過億,目(mu)前已成立(li)云(yun)粒(li)、云(yun)景等合(he)資公司和數字保險聯(lian)合(he)實(shi)驗(yan)室(shi),構建(jian)開(kai)放共(gong)贏的合(he)作(zuo)生態(tai)圈(quan),滿足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(wang)。同時發起“中(zhong)國聯(lian)通 5G 應用(yong)創新聯(lian)盟”,成員超過500家(jia),啟動“領航者計(ji)劃”,與180個重(zhong)點行業客戶簽署(shu) 5G 行業合(he)作(zuo)協(xie)議。推進(jin)5G網絡(luo)共(gong)建(jian)共(gong)享(xiang),與中(zhong)國電信簽署(shu)《5G網絡(luo)共(gong)建(jian)共(gong)享(xiang)框架(jia)合(he)作(zuo)協(xie)議書》,在全(quan)國范圍(wei)內共(gong)建(jian)一(yi)張5G接入(ru)網絡(luo)。
一組(zu)數(shu)據可以(yi)反映出(chu)中國聯(lian)通(tong)利用混改(gai)營造發展(zhan)新生態的(de)(de)成(cheng)效:截至2019年11月,產業(ye)(ye)互聯(lian)網(wang)收(shou)入(ru)規模達到299.4億(yi)元,同(tong)比增長42.7%,成(cheng)為帶動公司(si)業(ye)(ye)務增長的(de)(de)新動能。與互聯(lian)網(wang)企業(ye)(ye)合作的(de)(de)新模式發展(zhan)用戶超過億(yi)戶,2019年1-11月實現收(shou)入(ru)369.9億(yi)元,同(tong)比增長20.2%,成(cheng)為拉(la)動收(shou)入(ru)增長和效益改(gai)善的(de)(de)關鍵動力。
王曉初說,下一步,中國聯通將著力建設(she)以新治理、新基(ji)因、新運營(ying)、新動能(neng)、新生態為(wei)內(nei)涵特征的“五新”聯通,努力推(tui)進公司(si)治理體系(xi)和治理能(neng)力現代(dai)化,為(wei)實現公司(si)高質(zhi)量(liang)發(fa)展、打造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央企(qi)不懈奮斗。(《國資報告》記者(zhe) 劉青山)
【責(ze)任(ren)編(bian)輯:趙藝涵(han)】